大宋梁扒东京梦华诗词《大宋·东京梦华》最让人感动的依然是宋词。“春花秋月何时了,往事知多少。小楼昨夜又东风,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。雕栏玉砌应犹在,只是朱颜改。问君能有几多愁,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。”《虞美人》 李煜王国维说:“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,感慨遂深,遂变伶工之词而为士大夫之词。”从《浣溪沙·红日已高三丈透》里的骄奢淫逸,到《虞美人》里的故国之痛。南唐后主李煜深陷囹圄后终于开始悔恨当初。那年她还笑春风,而今我已阶下囚!而这样深的感慨,只有皇帝变为阶下囚这样的跨度才能感受到。小心眼的宋太宗鸠杀李煜,殊不知岁月轮回,报应不爽。后来南宋的遗民们都一致认为,宋徽宗一定是李煜转世投胎,来报这国仇家恨的。《大宋·东京梦华》用《虞美人》作序,真真是恰当不过。大宋风云,就此开端。“东风夜放花千树,更吹落,星如雨,宝马雕车香满路。凤箫声动,玉壶光转,一夜鱼龙舞。蛾儿雪柳黄金缕,笑语盈盈暗香去。 众里寻他千百度,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,灯火阑珊处。”《青玉案》 辛弃疾能文能武是夸人全才的,而能文能武到极致,那拍搜是专指辛弃疾的。武到带领50人到万军丛中搞“斩首行动”。而这首《青玉案》即使和北宋婉约派大家晏殊和柳永相比,也毫不逊色。在《大宋·东京梦华》里,上千盏花橡贺昌灯把辛弃疾笔下的上元灯会盛景重现人间。水中宝马香车,岸边灯海如星。大家闺秀、平民百姓,乃至宫门少女,都在《大宋·东京梦华》一起现身。《蝶恋花》 苏轼“花褪残红青杏小。燕子飞时,绿水人家绕。枝上柳绵吹又少。天涯何处无芳草。墙里秋千墙外道。墙外行人,墙里佳人笑。笑渐不闻声渐悄。多情却被无情恼。” 李煜那种阶下囚要是敢写诗,赵光义分分钟就能让他“湿”了。而把词从小妾地位扶正的人,就是苏轼。在苏大官人手下,词才第一次“出得厅堂,下得厨房”。每一个失恋的人都知道“天涯何处无芳草”,但很多人都不知道这是苏轼写的。这首《蝶恋花》从郊游少年的视角,由近渐远地展开,极富层次感和色彩感。《雨霖铃》 柳永“寒蝉凄切,对长亭晚,骤雨初歇。都门帐饮无绪,留恋处兰舟催发。执手相看泪眼,竟无语凝噎。念去去千里烟波,暮霭沉沉楚天阔。多情自古伤离别,更那堪,冷落清秋节!今宵酒醒何处?杨柳岸,晓风残月。此去经年,应是良辰好景虚设。便纵有千种风情,更与何人说!”这首词是高中课本上的必背课文,不用多介绍。需要着重介绍的是《大宋·东京梦华》的编排,把北宋的爱情故事乾坤大挪移到现代,真真是感人肺腑。“并刀如水,吴盐胜雪,纤手破新橙。锦幄初温,兽烟不断,相对坐调笙。低声问向谁行宿,城上已三更。马滑霜浓,不如休去,直是少人行。”《少年游》 周邦彦传说这首词是周邦彦在李师师和宋徽宗床下听床所作。而“马滑霜浓,不如休去,直是少人行”,就是宋徽宗本人临走时说的。如此看来,周邦彦绝对是中国花样作死的祖师爷。“醉里挑灯看剑,梦回吹角连营。八百里分麾下炙,五十弦翻塞外声,沙场秋点兵。马作的卢飞快,弓如霹雳弦惊。了却君王天下事,赢得生前身后名。可怜白发生!”《破阵子》 辛弃疾这首词写得热血沸腾,可惜都是喝多了想象的。辛弃疾一辈子文韬武略,可惜“冯唐易老”,等到皇上想起来这位爷时,他已经68岁了。再然后,还没上任,就死了。 《满江红》 岳飞“怒发冲冠,凭栏处、潇潇雨歇。抬望眼、仰天长啸,壮怀激烈。三十功名尘与土,八千里路云和月。莫等闲、白了少年头,空悲切。靖康耻,犹未雪。臣子恨,何时灭。驾长车踏破,贺兰山缺。壮志饥餐胡虏肉,笑谈渴饮匈奴血。待从头、收拾旧山河,朝天阙。”历史上,八十万禁军和百万居民保卫的开封,被十万金军围攻,然后一鼓而下。徽钦二帝被送到黑龙江坐井观天。反正大宋百姓最清楚,啥叫“但使龙城飞将在,不教胡马度阴山”。《水调歌头》 苏轼“明月几时有?把酒问青天。不知天上宫阙,今夕是何年。我欲乘风归去,又恐琼楼玉宇,高处不胜寒。起舞弄清影,何似在人间?转朱阁,低绮户,照无眠。不应有恨,何事长向别时圆?人有悲欢离合,月有阴晴圆缺,此事古难全。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。”因为王菲版《水调歌头》的缘故,第一次听《大宋·东京梦华》的《水调歌头》的童声版还有些不适应。不过多听几句后,就渐渐耳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