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位、管仲
管仲是春秋时期的先秦诸子之一,是当时叱咤风云、相齐独霸天下的显要人物。
管仲经鲍叔牙推荐,相齐辅佐桓公唤孙,为齐国独霸天下,立下了首功。“齐桓公以霸,九合诸侯,一匡天下,管仲之谋也。”但管仲具有不修小节而胸环大志,以功名显扬天下为荣、为重的人生理想。正如管仲谈鲍叔对他的认识:“知我不修小节而耻功名不显于天下也。”管仲不仅对自己有这样的要求,对待别人也不是计较小节,而重志向。齐桓公自称“不幸而好田”,“不幸而好酒”,“不幸而好色”。当他问管仲“寡人有邪三,其犹尚可以为国乎”时,管仲向他分析这些毛病:“恶,租燃则恶矣,然非其危者也,人君唯犹与不敏为不可,犹则之众,不敏不及事。”在这里,管仲要求人要急国家之大功大利,而不要拘泥于个人的小辱小耻。这种功名观是从富国强兵、争霸天下的根本目的和实际利益出发的。面对春秋时期群雄逐鹿的乱世局面,管仲的功名观有其存在的必然性与客观依据。但也还是管仲的这一观点,却在后人的视界中引发出矛盾性评价。
第二位、商鞅
肯定商鞅的人,比如王安石认为:自古驱民在信诚,一言为重百金轻。今人未可非商鞅,商鞅能令政必行。这是在肯定商鞅的治国方略。”而资治通鉴中说:“夫信者,人君之大宝也。国保于民,民保于信。非信无以使民,非民无以和型链守国。是故古之王者不欺四海,霸者不欺四邻,善为国者不欺其民,善为家者不欺其亲。不善者反之:欺其邻国,欺其百姓,甚者欺其兄弟,欺其父子。上不信下,下不信上,上下离心,以至于败。所利不能药其所伤,所获不能补其所亡,岂不哀哉!昔齐桓公不背曹沫之盟,晋文公不贪伐原之利,魏文侯不弃虞人之期,秦孝公不废徙木之赏。此四君者,道非粹白,而商君尤称刻薄,又处战攻之世,天下趋于诈力,犹且不敢忘信以畜其民,况为四海治平之政者哉!”虽说商鞅刻薄,所谓“乱世用重典”本也无可厚非,反而说明商鞅之诚信品质。
商鞅的改革是战国最彻底的改革,秦国完成了社会性质的转变,奠定了未来秦统一的基础,这和商鞅个人的能力息息相关,商鞅变法成功根本是因为秦国有最适合变法的政治土壤。历史课本没有骗大家,这才是标准的唯物史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