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子升夫人是凌孝隐(凌卓),她并没有参加过革命,而是一位颇有文学造诣的画家。
凌孝隐(1905-1957):又名凌卓,英文名“Phyllis”,江苏泰县人。28岁与萧子升结婚。萧子升与凌孝隐婚后,长期旅居法国,从事哲学及科学研究。凌孝隐自幼学习书法绘画,1935年30岁时其绘画作品入选巴黎春季沙龙。
二战时期,香港《大公报》刊载过的《战时的巴黎》、《欧战观感》、《英法前线素描》、《战时法国之外国难民》、《巴黎战时新阵容》、《血战中的巴黎》、《大时代的巴黎》、《法京迁回巴黎之前夕》、《封锁中的战时法国》、《饥饿线下的巴黎》等等文章,皆出自笔名“孝隐”的作者,就是凌孝隐。
她身后留下了三千多幅画作和五六十万字文稿,为人处世颇多称道。林语堂说过:“她口未尝出一恶语,手未尝作一恶事,心未尝起一恶念,她天性之厚也。”
凌孝隐凌逝世后,留学母校纽约州Syracuse大学,把她的绘画作品长期展览;位于华盛顿的美国国家美术馆也开辟纪念室,长期陈列她的遗物……
坊间传闻萧子升与陶清姿毅(陶斯咏)八竿子打不着,后者终生未婚,36岁即病逝。
扩展资料:
凌孝隐的主要事迹:
1933年6月,凌孝隐和萧瑜在上海结婚,8月前往欧洲,之后他们基本上吵游生活在了海外。凌孝隐在法国巴黎建“凌霄画室”,前后20年专习西画,同时又流连在祖国传统的诗词之美中,与萧瑜步韵,与林语堂、顾毓琇、李石曾唱和,她的家成了文艺之家。
1951年春,喜欢法国南方地中海风景的凌孝隐,由巴黎移居戛纳,一年后在外出作风景画时,不慎平地滑倒,跌断腿骨,几答碰绝个月不能动弹,偃卧中她以《甘城苦海》(引者按:甘城即戛纳)一绝叹云:“万紫千红画境新,安知为画竟伤身。天公妒忌分颜色,不许诗人作画人。
”萧瑜和韵云:“一榻依依断骨新,石膏硬化软腰身。百思无计分酸痛,枉作良人对病人。”林语堂亦和云:“可恨红花格外新,隔膏搔痒难翻身。遣春无法休惆怅,权请良人当佣人。”
1952年11月,林语堂夫妇特来接凌孝隐出游,凌孝隐说这是她卧床半年后第一次涉足城市,“漫游海滨,因赋谢一绝”:“半年闷损卧高楼,病起驱车似纵囚。一带浪花还识我,纷纷迎上海滩头。”林语堂和韵云:“半年蹀躞上高楼,为欲贪闲探病囚。万里南游分袂去,何时共话湘江头。”
诗中,林语堂道出了凌孝隐和萧瑜将游南美,他与夫人亦将返回纽约的分别之情。
参考资料来源:百度百科-凌孝隐